新南方写作的开拓之作,作家林森长篇新作《岛》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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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2020-12-17 17:30

城市的发展,让有着千年历史的海边渔村面临搬迁,家人惊慌失措,而见惯风雨的“父亲”,以其坚韧心志及创世雄心,带领一家人度过危机;因为一场冤案,他失去自由、名声、所有亲人,他独自上到一个孤岛生活。四十多年的岁月流过,他与小岛终于活成了一体……两个悲喜交集的故事,构成了“80后”代表作家林森的长篇新作《岛》。

12月15日晚,“孤岛天地间——林森《岛》新书分享会”在单向空间·大悦城店举行,著名作家、评论家邱华栋,著名诗人、《诗刊》主编李少君,著名诗人、评论家杨庆祥,评论家、《十月》杂志副主编季亚娅,以及《岛》的作者林森,围绕《岛》的书写,深入探讨现代化进程与海洋文明的碰撞,当代人的孤独感,以及新南方写作的可能性。活动由季亚娅主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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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书发布会现场

邱华栋认为,放在中国当代文学的序列里来看,林森的长篇小说《岛》无疑是非常独特的一部作品,这部小说题材的特异性、海岛的孤决性使得作品呈现的空间很大。《岛》讲述了一个人逃到一座岛上生活了很多年,有点像现代版的鲁滨逊,作为历史上存在的真实人物,怎么写出这个人的传奇性、审美感和关于生存的一些微妙的东西,尤其这个人在岛上生存了四十年的时间,这是很有难度的事情。林森写出了《岛》,《岛》的出现也是中国当代海洋文学里面非常罕见的。

从文本内容上看,林森具有很强的文字控制能力,“这部小说一开始写了十六七万字,后来删成十二三万字,但是增加了两条线,我本来以为要写成五十万字,甚至更宏大的,但是小说出来之后发现作者控制极好,就像岛一样在那个地方远远看到一个影子,呈现一种生存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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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每一个作家写到海洋的时候都想写一个岛,这个岛不仅仅是地理意义上的,更多的是精神上的,每个人都想建构一个自己的岛。”李少君坦言,林森的《岛》代表了他小说创作的成熟,他开始真正建构个人的文学之岛,精神之岛。作为一个曾经在海南生活了二十多年的人,李少君认为,林森的《岛》除了对他本人的创作史有重要意义,对于海南岛历史的展现也有重要的意义。小说在一定程度上写出了海南的当代史,也映射出海南岛历史的命运。

“这是一部新南方写作的开拓之作,后面应该还会有更多的青年作家、诗人去写作这样一个向海洋深处拓展的作品。”杨庆祥说。他指出,关于新南方写作这个新概念,广东、广西、海南和东南亚,都应该纳入到这个文学版图里来,这样的写作才是与欧洲文学、与美国文学、与世界对话的写作,这是青年作家未来的责任。

杨庆祥认为,小说书写的岛有两层含义,一个是现实的岛,一个是精神意义的岛,而后者更加重要。“这是一个创世纪,这种创世纪是鲁滨逊和西西弗斯的合体,是现实和精神的合体,是解构和建构的合体,实际上通过在岛上重建的生活,林森试图重建一个中国人的多重生活空间,在这个意义上,《岛》提供了一个类似于海明威《老人与海》等经典剧作所提供的文化启示意义。”

作为编辑同行的季亚娅将《岛》的写作方式称之为“离岸写作”。因为《岛》其实呈现出一种离岛性,一种抽离,通过这种抽离感审视自己的生活和风土,产生出新的创造力和想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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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森签售

谈起创作缘起,林森坦言,这个故事在心里酝酿了四五年,真正开始动笔写,是在北京,在鲁迅文学院学习的时候。林森说,当他走出海南岛,以反观的目光,反而从一个小的岛屿里看出更广阔的天地。

林森说:“我们是一个农耕文明国家,对海洋的书写比较少,即使有一些,也是一种岸上观的书写,像站在岸边看大海,很少有人真正站在水的中间或者是孤岛上,环视四周全是海水的感觉。《岛》里面有一些对孤独感的处理,即一个人在一步一步被剥夺掉所有的生存资源,或者是身边的很多东西慢慢丢掉以后,如何自足,怎么跟世界打交道,或者把自己立于一种创世之初的境地时,怎么面对这个事情,这是我想探索和表达的。”

编辑:黄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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