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
口述实录
百年历程的沧桑与蜕变,不仅在挥毫书写的党史里、在鲜活演绎的电影中,还在每一张珍重留影的老照片里。
老照片是一个时代的切片,它将时光定格,将历史凝固,透过它,我们得以触摸岁月的纹理,追溯往事的脉络,纵览大时代的伟大变迁中,属于普通人的微小截面。
正點观影现面向全国发起“我与电影的故事”老照片征集活动,诚邀您分享与电影有关的老照片,讲述老照片背后关于电影的往事记忆,通过个体视角展现中国电影历史的变迁与发展,向经典致敬。
征集详情请戳这里(“我与电影的故事”老照片征集活动开始了)欢迎来稿。
自从征集活动开始以来,我们收到了非常多热心读者提供的与电影相关的珍贵老照片。
在众多来稿中,有两位主人公都在年轻的时候与电影结下了缘分。
如果说电影是一场梦,那么他们一位是传梦者,一位是赏梦者。
但最终都因为个人工作和生活的变化,他们与电影渐行渐远。
从他们提供的老照片和讲述里,我们可以看见时代潮水的转向。
我曾是电影放映员,电影促成我的爱情
老照片提供与讲述者:吴曾范先生
讲述时间:2021年4月21日
照片拍摄于1977年前后,在当年还是浙江省诸暨县岭北公社的孚加湖村。
那时每个公社都成立了一个电影放映队,我当兵退伍回来,成为了一名电影放映员,每天去不同的村子放电影。这一放就放了十几年,数百部电影都经过我的手放映给村民们看。
照片是在某场电影开始放映前,好友摄影师拍下的留念。
照片中的放映机是甘肃出产的8.75毫米型,在上世纪70年代,农村放映基本都是使用这个型号,因为这种设备轻便,方便运输,比较适宜用于农村的露天放映。直到上世纪80年代,才逐步改进为16毫米放映机。
那时农村没什么娱乐活动,大家对看电影都有一种渴慕之情。然而一部片子在每个公社只能停留十天左右,就要被转送去下一个公社。
十天时间,这么多个村子根本来不及放映。于是在村民们的要求下,我们开始“跑片”——一个晚上,接力似的跑不同村子放映,有时甚至放到第二天天亮。
我跟电影的缘分不止于此。我的妻子也是放映员,我们相识于电影放映工作中,可以说电影促成了我们的爱情。
后来乡政府创办电影院,我是负责人。但到了20世纪80年代后期,电视机开始走进千家万户,看电影的人越来越少了,我所在的电影院也变得不景气,我也随之转行,从那之后我就很少看电影了。
年少对电影埋下的爱,在晚年开出一朵小花
老照片提供与讲述者:侯满玉先生
讲述时间:2021年4月21日
我小时候非常喜欢看电影,一旦听说哪个村庄要放映电影,哪怕路途遥远与坎坷,吃罢晚饭我就会结伴前往。
尤其是战斗故事片更甚,比如《小兵张嘎》《羊城暗哨》《战上海》《地道战》等等,迄今我还对这些影片的一些片段或场景记忆犹新。
但长大之后,就不经常去电影院看电影了,更多是在家中通过电视看老电影。
没想到,到了晚年,机缘巧合之下,我还能跟电影再以另一种方式结缘。
将近十年前,我有幸被电影剧组邀约至中国人民解放军八一电影制片厂拍摄基地参与电影拍摄,在一部战争电影中当群众演员,分别饰演了三个角色:国民党某部作战参谋、城镇街头卖馒头和包子的大爷、八路军某部某连队的一名老战士。
那次对我来说是一次非常新奇的体验,让我过足了“戏瘾”。
我最喜欢的当然是第三个角色——八路军老战士。在炮火连天的隆隆响声中,我们八路军队伍要与国民党反动派军队展开一场激烈的交战。但遗憾的是,我们被导演喊“出列”后,就被安排到篝火旁烤火待命,没有参与后面的“战斗”......
后来,我还去到经典红色电影《地道战》的拍摄基地——河北冉庄参观学习。我想,我扮演过“八路军战士”,有很深的八路军情结。我便要了一套八路军服装穿上,腰里还别着手枪——好不威武啊!
我站在《地道战》里高老忠敲钟的那棵大树下“亮相”;又跨上了当年八路军抗日时期缴获的日军偏三轮“电驴子”,我掏出腰里的手枪,高高地举过头顶,再次过了把“戏瘾”——摄影师揿动快门,便有了这两帧“电影剧照”。
编辑:刘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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