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秘长征中以弱胜强的情报战!庞贝新著《乌江引》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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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2022-03-02 15:02

在红军的二万五千里长征中,以“破译三杰”曾希圣、曹祥仁、邹毕兆为破译主力的中革军委二局,利用早期无线通讯技术侦收的敌台信号,几乎成功破译了国民党军的所有密码情报,为红军一次又一次突破重围、绝处逢生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这是人类军事史上以弱胜强的情报战孤例。

毛泽东同志曾感慨地说:“没有二局,长征是很难想象的。有了二局,我们就像打着灯笼走夜路。”

2022年3月1日下午,由人民文学出版社、《人民文学》杂志社、中国作协创联部、广东省作协、中共广州市委宣传部、中共深圳市委宣传部、广州市文化广电旅游局和花城出版社联合主办的“密码破译中的青春长征——《乌江引》新书首发式”在北京、广州两地同步举行。该书由人民文学出版社、花城出版社联合出版,《人民文学》杂志社2022年第3期同步刊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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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会场为《乌江引》揭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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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州会场为《乌江引》揭幕

首部以中革军委二局为对象的文学作品

1934年10月,中国工农红军主力部队开始了举世闻名的长征,经过两年、八省、两万里行程的战略大转移,红军三大主力粉碎了国民党上百万军队的围追堵截,向全世界宣告了中国共产党人是不可战胜的。这一震撼全球的伟大壮举,被学者称为“激动人心的远征史诗”。

小说《乌江引》以长征中从事密码破译情报工作的中革军委二局为对象,以大量解密档案及“破译三杰”后人提供的第一手资料为基础,在客观史实基础上甫以文学想象。全书主体故事发生在红军主力1935年1月初突破乌江、3月底南渡乌江之间,其间有遵义会议、娄山关大捷和四渡赤水等大事件,这也是长征途中最为关键、最有戏剧性的辉煌乐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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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部小说分“速写”和“侧影”两部分,前者是军委二局匿名者的战地笔记,后者是今人对这段秘史的艰难寻访。小说用这种虚实相间的复调笔法再现历史,巧妙勾连起红军长征、抗日战争、解放战争等整个二十世纪革命史。于此时代大背景中,于二万五千里情报战的“速写”式叙事中,于后人对记忆碎片的苦苦寻觅打捞中,渐显出一个无名者的“侧影”。

“只要有人记得,他们就还活着。”作品也由此获得了更为丰富的意蕴:一个有关记忆与身份的现代主题。基于匠心独运的结构形式和故事、语言、节奏诸方面所呈现的质感,这部作品实现了非虚构史实和虚构性描写完美融合,亦史亦文,虚实相生,呈现给读者的是一个具有高度原创性的叙事文本。

大量解密原始档案,展现“毛主席用兵真如神”

与会专家和学者对《乌江引》的历史价值和文学价值做了深入、精彩的分析和解读,一致认为,这是首部以中革军委二局为对象的文学作品,具有划时代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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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会场专家研讨

该书保持了严谨严肃的创作作风,在真实史料基础上进行氛围、场景的再创造,是对伟大长征精神的崭新书写。尤其是对长期在秘密战线工作的军委二局无名英雄的书写,具有揭秘历史、发掘以“破译三杰”为代表的无名英雄功业的价值。正如本书的重要原型人物之一曾希圣所说:“无名英雄更可贵。”

同时,该书解决了一个重要的历史疑问,那就是长征途中,四渡赤水、南渡乌江,打仗的方式就是不断转移、不断走路。尤其是在湘江血战的惨烈之后,中央红军三万人被蒋介石四十万军队围追堵截三个月,当时的情势可以说是一步走错,全军覆没,但我党我军靠着正确的战略决策,起死回生,不断从胜利走向胜利。

通过《乌江引》可以知道,密码破译是一切决策的基础,对情报信息出神入化的运用是决胜的关键。红军的密码破译工作,并非始于长征,而是始于二次反围剿,“密码之父”曾希圣短时间内拉出一支队伍,并很快从技术上达到中国当代军事密码破译的巅峰。长征中,中革军委二局成为统帅部指挥作战的法宝和撒手锏。但在“左”倾机会主义和博古、李德等的指挥下,还是发生了湘江血战的惨烈挫折。由此可见,准确及时的情报也需要点石成金的运用。战略指挥,不是技术问题,而是能力、胆略和魄力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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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会场与广州会场视频连线

该书大量引用解密原始档案、亦文亦史地呈现了这个过程。该书并没有因为写密码破译的技术工作,就将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的领导智慧和战略决策还原成纯技术,而是较好地处理了密电破译和战略决策的关系,在不可辩驳的历史真实中展现了“毛主席用兵真如神”的智慧和胆略。

因为作者曾在相关行业从业,对这段历史,对这支队伍,带着深沉的感情。他的书写,有战火更有烟火,有知识更有见识,有文化还有文采,有性格更有品格,有道义更有情义,有正气更有朝气。通过书写特殊群体的战斗和战法,让人民军队的有机整体以更完整的形象呈现出来。

“非我莫属”之作,长征史诗的一曲“副歌”

作者庞贝坦言,创作这部作品,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对自己青春岁月的一次回望。庞贝早年毕业于解放军外国语学院,毕业后曾在解放军总参某部的总部工作。著名作家莫言、麦家早年也曾在此系统服役,这个系统的前身就是红军时期的中革军委二局。庞贝现为国家一级作家、广东省作家协会主席团成员、广州文学艺术创作研究院专业作家,曾出版《无尽藏》《独角兽》等长篇小说,并曾入围第九届茅盾文学奖决选。基于自身的职业背景和创作实力,在长征密电大量解密之后,庞贝便决意创作这样一部可谓“非我莫属”的长篇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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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庞贝在首发式上发言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那也是一场人类身心极限状态的超常实验。七天七夜不睡觉是什么状态?但你必须破开那些密码。”庞贝说,“遵义会议之后的第一仗——土城之战,毛泽东、周恩来、朱德,彭德怀、林彪,聂荣臻、刘伯承,叶剑英,杨尚昆、邓小平,党和红军多少精英人物都陷在那道山谷里。战地侦收,就地破译,必须立马破开!人类情报史上,这种情况真是闻所未闻。通常是先有侦收,再有破译,而破译很难立马完成,总得迟后些,而迟后也未必能破开。然而奇迹发生了,曾,曹,邹,这几位智力超群的破译高手,他们就在那炮火轰鸣的阵地上破开了,就地破译,于是有了一渡赤水。……”

小说书名《乌江引》有多重解释。一种解释是,“引”字本身就有“弓”字的象形,弓有弓背和弓弦。红军主力南渡乌江之后又折道云南,北渡金沙江,走的是“弓背路”(曲线)。红军某些高级指挥员不知毛泽东和军委领导们如此决策的依据是军委二局破译的敌军情报,就连林彪这样的主力兵团首长当时都不知情,他们主张走“弓弦路”(直线)。因此,“引”字首先是长征路线图的形象呈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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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会场与会嘉宾合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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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州会场与会嘉宾合影

其次,按照毛泽东的形容,长征是在“走夜路”,而军委二局是红军长征的“灯笼”。军委二局破译的情报在为红军行动指引路线,其中更有毛泽东出神入化的指挥艺术,因此,红军始终在牵着蒋介石的鼻子走,此为“引”字的另一层含义。

同时,“引”字也有某种美学价值和文学价值。如果说红军指战员的浴血奋战是长征史诗的主调,那么,军委二局的情报破译战就是这个辉煌传奇的副调。在中国传统文化,尤其是古琴艺术中,“引”即是泛音和副调的意思。因此,《乌江引》也意味着长征史诗的一曲“副歌”。

南都记者 黄茜

编辑:黄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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