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热度堪比世界杯的瓜，可能就是“大S”和前夫汪小菲的纠纷了。自从汪小菲晒出帮大S支付的账单明细后，有关“电费”“床垫”的话题连续多日喜提热搜。但这场闹剧的走向可能出乎大家的意料，最大赢家居然是汪小菲的母亲——俏江南的创始人，女强人张兰。在蹭到自己儿子的热度之后，张兰直播间的人气达到了有史以来的最高峰。当前粉丝数已超500万，直接翻了3倍。一改之前一直不温不火的窘态，销售额也直冲带货榜首，力压东方甄选等其他热门选手。

张兰在直播间

更为令人服气的是张兰在直播中的不断“整活”“爆梗”。比如卖绿茶、卤蛋和软饭（煲仔饭）等“内涵”商品。连观众起哄的床垫，张兰也真的联系到厂家，在直播间里开卖。一时间，直播间仿佛变身近两年流行的脱口秀现场，但观众无需门票，线上线下充斥着愉悦的氛围。张兰和汪小菲的食品创业品牌，更是在这场闹剧中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曝光量，销售额轻松过亿元。

这场堪称典范的营销案例说明，无论丑闻还是绯闻，在一些人看来，都是能带来流量的风口，而当前但凡有流量，直播带货是大家公认的最好的变现方式，张兰自然是深谙此道的一把好手。实际上在去年“大S”和汪小菲刚传离婚之时，张兰就曾试水直播带货，虽然评论区网友将之变成了离婚专场，甚至询问态度非常不友好，但六十多高龄的张兰并没有表现出丝毫不悦，仍是笑靥如花，一直专心介绍产品。没想到这次还有机会再试身手，自然不会放过，有理由预见，闹剧的效果这么好，可能以后还会有类似的商业“互撕”。

但流量是有了，能否达到最佳的转化效率，并不由当事人自身所左右。毕竟热度只有一时，娱乐圈自有新瓜不断上市。品牌要想积累口碑，生意要想长红，产品自身品质与性价比才是关键。

仔细分析这几天张兰直播间所带的货，一些客单价较低的食品，比如二三十块的酸辣粉，销量占比最高，也是网友们支持和“打赏”的主渠道——“汪小菲的电费，我们帮他交了！”而售价百元左右的预制菜，却很难让人看到对比竞品的核心竞争力，缺乏核心卖点。直播风口先后已经有罗永浩、俞敏洪、李国庆等“失意”企业家找到了机会，老罗、新东方这种更是一举翻身，但黯然离场的更多，吴晓波等名家带货也是翻车不断。并且即便成功者，也会有创新焦虑，东方甄选的“一哥”董宇辉便已经被质疑也就是“读者文摘”的水准。况且这条路上，张兰离成功尚且言早。

直播这个风口，李佳琦、薇娅们也是苦苦积累许久才等来，多少还是要做点功课。名人固然可以自带流量，但是流量并不与带货质量成正相关。在直播经济领域，明星也不一定就比一路摸爬滚打过来的民间大V出色，或行事更有底线更有规则意识。对于直播平台来说，明星效应也是一把双刃剑，不如让更多的普通人分享到技术普惠带来的时代红利，能在直播经济中分一杯羹。也许他们短时间内的流量不如明星，但不论是人文、历史、金融抑或只是“吃播”等领域，我们见证了太多草根长时间坚持所创造出的力量，其成功显然离不开自己持续的探索。

实际上，对于一些理性吃瓜群众来说，汪小菲数次前言不搭后语，或秒删或反过来讥讽乃至谩骂粉丝，都不是很聪明的样子。瓜总会有吃腻的时候，那时可能才是真正考验张兰和汪小菲这对母子能力的时刻。 □蒋光祥

编辑：何起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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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方都市报记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