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今年最忙的乐队!椅子乐团:开始练习慢一点点

南方都市报APP • 南都娱乐
原创2021-11-03 19:39

去年,《乐队的夏天》捧红了“会说话”的五条人乐队,让他们成为了各大综艺和广告的宠儿,而来自台湾的椅子乐团,大抵是其中“最不会说话”的乐队。他们低调、温柔又随性,无论遇到何事,他们的脸上总是挂着笑容,似乎这世上没有什么会烦扰到他们。


当这股温柔与音乐发生碰撞的时候,他们抚慰了许许多多疲惫的心,也吸引了许许多多志同道合的粉丝,这让他们成为台湾乐团中一支极具标志性且不容忽视的新力量,也让他们在2021年,成为了“最繁忙”的乐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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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初时,2020椅子乐团“我深爱追逐你的那个自己”巡演还未落下帷幕,直到3月13日他们才正式为这段旅程划上句号。短暂休息之后,2021年6月4日椅子乐团带着新专辑《Real Love Is…》开启了新一轮巡演,第一站选择在了北京。而最近他们在广州的声音共和Livehouse更是演出了3场。


据南都记者不完全统计,这一年,他们走过了北京、广州、深圳等22座城市,办了39场巡演,参加了3场音乐节。


尽管演出如此密集,但疫情之下他们也经历着重启、延期、取消等不确定因素。在2021“Real Love Is…”巡演的尾声,椅子乐团遗憾宣布天津站和青岛站的演出取消。


这些繁忙和不确定因素,还会让他们继续做最温柔、随性的“椅子”吗?听听看他们怎么说。

1

繁忙之中的乐趣

如果说皇后皮箱是“最佛系”的台湾乐队,那椅子乐团无疑是“最勤奋”的。这一年,他们办巡演、参加音乐节、写新歌,把生活安排得满满当当


虽然他们说有留出时间休息,不会觉得特别累,可哪有人真的不会累呢?他们只不过是为繁忙的生活找到了出口,懂得在繁忙之中去寻找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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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都:今年巡演安排得这么密集,会觉得疲惫吗?

咏靖:我们今年的演出虽然很多场,但是排得比较松散一点,不会一直(连轴转),我们之前最密集的时候,可能一次连唱四天。这次就会尽量避免,就还好,中间都会有间隔(休息)。

仲颖:对,我们时间拉得比较长之后就会轻松一点。因为毕竟从六月就开始演出嘛,现在已经十月多了,四个多月,这样(安排)我们的体力也比较可以负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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咏靖

南都:所以是有刻意安排时间休息,缓冲一下?

咏靖:我们这次也算是有调整一下我们的想法,毕竟(已经)变成是一个比较常态的工作,然后也想说既然都在巡演,那我们就趁着空,如果有到不同的地方,就去走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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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颖

南都:都有去哪里玩?

咏靖:我们去昆明演完的时候,刚好有一个很大的空档,就去雨崩徒步了。

仲颖:我们上雨崩走了大概有8个小时,蛮累的,其实我脚已经快要废了,但是隔一天还是去了下雨崩。想着来都来了,还是得去一下。


南都:太累的话,在雨崩可以骑骡子,你们有骑吗?

仲颖:没有。好笑的是咏靖被骡子踢了一脚。

咏靖:它(骡子)经过我,然后就啪的踢了一脚,身上有一个大淤青,但现在好了。

仲颖:还有一个比较有趣的是,我们到沈阳的时候有去搓澡,因为台湾没有。


南都:北方搓澡比较痛,你们能接受吗?

仲颖:我有请他小力一点,我说我南方来的,第一次搓。他说,哦,蛮轻松的,搓我这种蛮轻松的,不需要使力。


南都:那在广州演出之间的空时间里,有去哪里玩吗?

咏靖:我有去沙面走一走。

仲颖:我去正佳买衣服了,哈哈哈。我去备一些长袖,因为我这次带来的都是短袖,但是接下来天气变凉了,所以去备一些冬天的衣服,然后还去东山口走了走,因为那边有学校,就去晃一下。

伯元:我基本上是跟仲颖一起去的,但是我去得都比较晚。除了去正佳那天是我跟他一起去的之外,去东山口的时候我是到吃饭时,才过去找他。

仲颖:他(伯元)也会去找一些咖啡厅,喝喝咖啡。


南都:这次巡演过程中,你们心中最美的拍立得相片(瞬间)是什么?

咏靖:我们有一首歌叫《夏日最美的三十张拍立得相片》,有几场大家一起唱,这个对我来说挺特别。因为这首歌我写得很难唱,我没有想到大家可以一起唱,而且是自发的,我就觉得挺好的。

伯元:我有印象的是《Paradise…How Far?》这首歌,有的场次会听到大合唱(蛮意外的),因为这首歌不像《Rollin’on》这种,大家会很自然地一起唱的歌曲。所以听到就觉得,哦,你们英文记得很熟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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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元

仲颖:我记得好像是在合肥,唱《建议是看开点》打拍子,是目前看到的最多人跟着我们一起(打拍子),就很开心,大家有融入我们。

南都:下一次再来的话会想要挑战更大的场地吗?

仲颖:应该会吧,我们有在讨论这件事情。

咏靖:我们除了livehouse的show以外,也想挑战大场地,看看怎样去设计那个秀,让它有不一样的呈现。


2

高效背后的慢一点

当我们的生活被焦虑、沮丧逐渐蚕食的时候,椅子乐团就像时空中飞翔的笨蛋,安心地享受着当下的生活。他们似乎总能发现生活中的美好,总能为所有的负面情绪找到快乐的出口,让歌迷跟着他们一起逃往海岸线的尽头,一起躺在树屋的地毯看时光流转。


或许正因为这份对生活的关注,他们的音乐画面感很强。听他们的歌,就像听一段故事,或者看一部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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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都:在今年比较繁忙的行程中,你们还发表了新歌,如此高效的产出有什么秘诀?

咏靖:其实还有已经写好的歌没有发行的,正在制作当中。

我没有觉得我们特别高效,最近反而是在练慢一点点。如果真的要说高效的秘诀,可能是因为我的创作惯性,我觉得生活的每一件事情都有可能是灵感,所以对我来说,我很需要去补足每一个时期自己的想法到底是什么。有的时候,这个时期的想法会推翻上一个时期的想法,它会让我感到无所遁形,我必须花很多心力再去处理它。

然后这些处理的过程就会被记录下来,有的会变成歌,有的会写成一段短的文字或是其他形式,然后有一天它会再跟音乐聚集起来,变成新的歌。有点像是devoted to创作这件事情,知道这件事很重要,所以每一个你想要记录那个当下,你都会把它记录起来,或是让自己去发现一些可能会想要写下来的新东西。


南都:那今年让你创作新歌的契机是什么?

咏靖:这两首歌的灵感来源都是今年的一些思考。今年有些事情的发生让我觉得以前所相信的一些秩序并不是永远都存在。有的时候你可能认为可以怎么样做就能让事情不用以这样的形式去发生,但是后来发现有的事情它就有点像是一个轮回一样,会发生的就是会不断重复地发生。

那个时候,我听着Pink Floyd我挺喜欢的一首歌叫《Wish You Were Here》,里面有一句歌词是:

We’re just two lost souls swimming in a fish bowl

Year after year

Running over the same old ground

What have we found?

The same old fears

Wish you were here

我们就像是两个失落的灵魂在鱼缸里面不断游泳,年复一年,不断在同样的大地上奔跑,但我们到底发现了什么?只有一样的恐惧。然后那时我感觉到,哎,好像确实就是有一个这样的感觉。

南都:《我们的地方》和《Archie's Funeral》是在唱怎样的故事?

咏靖:《我们的地方》就是自己固有的秩序跟这个没有边界的世界之间的拉扯。明明知道我自己其实想要看到更多,想去打破那些边界,但你会在那个过程中有很痛苦的地方,也会慢慢发现宝贵的地方。这首歌就是在写这个拉扯和自己发现的宝贵的地方。

《Archie's Funeral》是关于阿奇(咏靖奶奶的狗)的死,但其实我并没有特别悲伤地去写这首歌。我们的阿奇是在公园追兔子跳到水里面离开了,感觉好像是剧本写好的一样,平常都没有这只兔子,但这只兔子来了以后,好像就是要把它带领到死亡,就觉得很奇妙。

后来我看了一本书是霍金的《宇宙简史》,还有我上网看一些科普,了解到宇宙是那么的庞大,它充满了各种的机率、可能性,我们跟宇宙比起来是那么的渺小,所以如果任何事情都自有安排或命定的话,好像也不是那么难理解或是相信的一件事情。

南都:那你平时会看很多书或诗歌吗?感觉椅子的每首歌总会有一些柔软且精准击中人心的话。

咏靖:我原本不是一个非常爱看书的人,但是今年我就有让自己在培养这个惯,接触诗歌,接触一些自己有兴趣的,慢慢知道自己更喜欢哪些话题。

至于你说的精准这件事,这其实是一个很高的评价,所以感谢你的这个评价。我觉得这会是我在写歌的时候想要达到一种状态。我觉得这有点像是电影的剧作家或者导演,你会希望你的每一处画面、灯光、台词都有它的意义,让观众仅仅透过一句话就知道这个人物的个性可能是怎样的,我觉得这就是戏剧的高明之处。我觉得如果我每次写歌也有办法让文字精练到没有什么太过于无意义的的词语的时候,那就是一个很好的状态。我不敢说我现在有完全达到,但是我持续在追求这件事情。

南都:你们这么高效,今年应该还会发新歌吧?

咏靖:会。我们现在有新歌要准备混音了,只是还在考虑说看什么时候出来,所以还是请大家期待一下。


南都:上一张专辑《Lovely Sunday》是天马行空的,新专辑《Real Love Is... 》降落地表,是写给伙伴、家人、自己的歌,那下一张专辑会是什么样的呢?

咏靖:我们很少会预设专辑的主题,我们通常在歌写出来以后,再去抓能让这张专辑有一个比较统一调性的东西,但不会在创作之前就先去预设。

我最近自己写的一些东西,可能会再去探索吧。就是像《我们的地方》,它算是一个开头,在秩序跟没有边界之间的那个拉扯。但如果我再往前踏一步,好好去看待这个没有边界、没有简单二分法的世界的话,我会看到什么?面对它我又有什么样新的想法?我接下来的创作可能会在这个面向上去琢磨,但是也不一定,所以到时候大家看看专辑出来长什么样子。


南都:预计什么时候会出呢?

咏靖:明年吧,应该是明年。


南都:你们现在的风格已经非常突出了,未来会不会做一些特别大的突破?比如说跟现在的风格完全不一样。

咏靖:我觉得不是没可能,因为每个时期会让你感动的东西都不一样,但期许每个时期我们还会继续感动,我觉得那件事很重要。像我自己最近听的一些音乐很奇怪,跟平常很不一样。我听德彪西、John Cage这些我以前都听不懂的东西,我就去听听看他们到底在干嘛。还有海朋森,我去年有买他们的专辑,今年刚好有机会认识,跟思江、一楠他们聊让我有了很多新的想法,我们彼此还有分享我们喜欢的以前台湾的校园民歌,然后我再去听。

我觉得很巧妙吧,你的每一个选择带你认识到不同的人、不同的音乐,然后这些不同的人、不同的音乐又反过来塑造你可能能够做出的东西。我现在手机里录的demo都是些很奇怪的音阶,有点像古典音乐,所以很难说接下来还会做出什么不一样的东西。

南都:其实很难想象你们创作一些很燥的歌,你们有想过吗?

咏靖:我们的状态好像一直都不是那样的,但搞不好有一些东西在酝酿,然后有一天我们“啊!”,哈哈,抓狂了,就来写一些这样的歌。


3

温柔背后的孤独

无论是音乐还是人,椅子乐团就像一张舒服的懒人椅,温柔到让人想窝进去享受慵懒随性的时光。他们的温柔是歌迷繁忙生活中的慰藉和治愈良药,只是歌迷不知道的是,这份温柔背后也充斥着孤独。


在璀璨夺目的聚光灯下,咏靖常常会有疏离的感觉,低潮期的仲颖也会把自己关在房间,或者独自穿梭在人来人往的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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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都:唱了那么多遍《Rollin’on》《Paradise…How Far?》......会有新的感受吗?

咏靖:会有新的感受。比如说《Paradise…How Far?》,其实我后来有的时候都会偷偷改歌词,副歌有一句是Like one of those lonely nights, In the diamond spotlight,我改成了lovely nights,也很可爱。就是有时候心态会有点不一样,以前有时候在舞台上会感到孤独,但现在有的时候觉得就不去想,你就去沉浸、去感受,其实每一次变化的感觉特别美,所以我就偷偷改成lovely nights。


南都:为什么在舞台上会觉得孤独呢?

咏靖:这个怎么说呢,我有点忘记我那时候确切写这个歌词的时候究竟是什么感觉,但是有的时候,常常会有这种疏离的感觉吧,不一定是在舞台上。有点像一个哲学的命题,创作就是尝试着把你精神上或者一些内心的想法传递出去,但是,哲学上的命题是你永远不可能知道另外一人的想法,就是你没有办法去验证这件事情,然后知道这件事有的时候会让我觉得孤独。


南都:《一个人的街头》也是一种比较孤独的状态,仲颖可以分享一下当时写这首歌的契机吗?

仲颖:其实就是刚好我那个时候比较低潮,我低潮的时候,喜欢自己一个人做任何事情,要么把自己关在房间,要么自己出去走来走去这样。所以就是完整地描写我当时在路上走路的,就是那时候会觉得很脱离大家,看到所有人都在那边走来走去,而你就自己走在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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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都:之前在采访中你们说过休团有一部分原因是彼此之间有矛盾,那现在朝夕相处的你们是如何解决矛盾的?

仲颖:我也不确定到底是怎么解决的,总是会有一方是比较有道理。

伯元:就是看情况,很多时候可能是顺序的问题,或者有可能就是做法上或说法上的问题,反正大家总是会讨论出结果。我们还没有真的严重到说,我不演了,我回家了。

咏靖:我觉得我们慢慢随着年龄增长,面对这件事也比较成熟一点,你慢慢能够分辨出,ok,这个时候他就是单纯这个情绪,他就只是在那个点上,然后我们就会各自避开,因为知道那个时候跟他讲什么都没有用。


南都:你们呈现的状态总是很温柔,那你们会不会有比较暴躁、生气的时候?

咏靖:会啊,我觉得温柔是大家对台湾腔的stereotype,就觉得这样讲话的感觉就是(温柔)。可能只是腔调让你们觉得没有那么暴躁。

仲颖:对,一定会有暴躁、不耐烦的时候。

南都:出现这些情绪的时候,你们会如何处理?

咏靖:我们都是可能一个人处理不了、但另外一个人刚好处理得了的这种状态,就会跟团队中的其他人聊,好像就可以去解化解这件事情。

仲颖:是一个巧妙的平衡。

南都:如果有一天的时间可以安排,你会怎么安排?

仲颖:我可能会先睡到下午三点,因为我们都有点晚睡,有时候不小心太晚了就是早上六点睡,然后就睡到下午三点,起来吃个东西。如果天气不错,就出去走走。

咏靖:我其实每一个时期变化很大。像前几个月有点忧郁、有点难过的时候,还真的没干嘛。这两个月我又找到新的兴趣,就是每到一个城市,就去看看这个城市的书店,然后就去看会看到什么书,我觉得还蛮有趣的。

伯元:我的行程一直很固定,大概在十一点到一点这个区间起床,起来先泡一杯咖啡,然后决定吃东西的地点,看今天要不要出门。如果不出门的话,就在家待到晚上,可能吃完晚饭之后会运动吧。中间一般有可能就是打游戏,最近还有很疯狂地在看一些关于效果器的影片,就非常疯狂地看。嗯,然后就没了。


~彩蛋~

南都君代粉丝问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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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州站大合照

南都记者在采访前收集了着调粉丝群“着调邨”乐迷对椅子的一些提问,看看“着调村民”关心的小话题,哈哈哈哈。

南都:仲颖在台上唱歌时在想什么?

仲颖:就是在音乐里面,我好像没有特别去想什么。有时候很偶尔会想下一首歌的歌词是什么,我有一次好像唱错歌词,所以自从那一次开始,每一次我都有点担心会不会等一下又忘词。我有跟皇后皮箱的卡菈聊过,她觉得好像硬想的时候,就是真的会想不起来,可是你只要不去想,顺顺地唱,就是会自然地唱出来。

咏靖:我弹错的时候,常常也是因为我在想,哎,这个是so mi re do,不去想的话它就是肌肉记忆。(总之)真的就是沉浸在音乐里面,没有特别在想什么,但会看台下的大家。

南都:还有人问你写的歌,预计什么时候出?

仲颖:不知道,哈哈。

南都:你们喜欢的台湾小吃是什么?

伯元:我马上想到一个他(仲颖)不喜欢的,蚵仔煎。

仲颖:对,牡蛎(生蚝)我不吃,味道太重了,但蛤蜊我吃。我喜欢花枝丸、大肠面线,但好像没有最喜欢吃的欸,就是都不错。

我还可以讲一个我蛮喜欢,叫大面羹,但只在台中的某些地区才有,他们(咏靖和伯元)家附近都没有,只有我家附近有。

咏靖:它就是一个臭臭的、黄黄的……

仲颖:它没有臭好吗?(认真脸)

咏靖:它就是很特殊,我只能这样说。

仲颖:他(咏靖)超不喜欢的,因为他没吃过,有次我买给他吃,“这我很喜欢吃,你快试试”,但他就是不行。它很便宜,一碗才台币20块,大概人民币4、5块钱。

南都:那咏靖和伯元最喜欢的台湾小吃是什么?

咏靖:这题太难了,我喜欢吃的太多了,哈哈哈。卤肉饭、蚵仔面线、新竹贡丸……讲不完,还有台式萝卜糕,不像广式有放虾米,它就是白白的一块。还有碗粿、肉圆……我不能再讲下去了。

伯元:我也会选面线。在我租屋地方的对面刚好就有一个面店,有一阵子不知道要吃什么,我就会去这里,给他一个铜板,只要50块,他就给我一个综合,又有大肠又有蚵仔。

南都:我们的着调粉丝想问伯元是吃可爱多长大的吗?

伯元:那是什么东西?

仲颖:他没有,他是吗?我不觉得是啊。


南都:因为你太可爱了,着调乐迷就想问你是不是吃可爱多长大的。

咏靖:可爱多是什么?


南都:可爱多是我们这边一个冰淇淋牌子,叫可爱多,我们如果形容一个人很可爱的话,就会说,你是吃可爱多长大的吗?

伯元:不是。(呆滞脸)

南都:你不觉得自己是可爱的人吗?

伯元:不是。(继续呆滞)

咏靖:哈哈哈。

仲颖:哈哈哈。


南都:听到乐迷评价你可爱多,你有什么感想?

伯元:谢谢。(理智)

咏靖:哈哈哈。

仲颖:哈哈哈 。


南都:乐迷问椅子有考虑过和一些杂志拍写真集吗?

咏靖:如果有杂志想要邀请我们的话,我们当然是蛮乐意的。

仲颖:但是,恐怕,不知道。

全体:哈哈哈哈哈。


采写:南都记者 任婷 见习记者 钟欣

视频/摄影:南都记者 陈东晖

生 苏悦

统筹:彭思敏

编辑:彭思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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